林镇压低了声音,郑重道:“这几日你请安时都魂不守舍,还日日来我房里,偶尔还传出哭声,院子里早就议论纷纷,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事发的一日。”
闰姐儿只含着泪,应了。
林稹便叹息道:“那你再去寻个素色的香囊,滴些鸡鸭血上去。道理也还是一样的,血总比泪管用些。”
闰姐儿眼前一亮:“何必要鸡鸭血,我只需割破指腹....”
“闰姐儿!”林稹忍无可忍,打断她道,“我给你出主意,是盼着你好,不是为了叫你伤身害了自己的。”
见闰姐儿头点的随意,分明是应付,林稹不由得沉声道:“你若敢割破指腹,弄些血书什么的,我日后再不帮你!”
她话说的决绝,姐儿这才不情不愿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林稹又不免强调道:“无论结果如何,这是最后一次了。香囊传信这事儿就此停了罢。”
闰姐儿眼眶里又涌出一颗颗泪珠来。
良久,到底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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