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姐儿眼泪扑簌簌地掉:“或许,或许他心里也是心疼我的,只是没看信,又打定了主意要了断,这才不肯回信的。
林稹更头痛:“那这人就更不能嫁了。”
她一面给闰姐儿揩眼泪,一面细细分说,“这样的人心智坚韧,打定了主意便绝不回头。若说做事,自然是千好万好,保不齐真能位列公卿,宣麻拜相,成就好一番功业。”
“可你是挑丈夫,又不是挑同僚。若他真心看重你也就罢了,偏你在他心里分量不够重。将来成了婚,他只怕撂开你,一心一意忙活自个儿的事去了。
林稹苦口婆心道:“这是个做事的好料子,却不适合做夫君。”
“别哭了。”林稹真心劝道,“闰姐儿,你们断了罢。”
大白天的,闰姐儿又怕被人看见听见,只死死咬着唇,都快咬出血了,眼睛泪流如雨,只盯着她,满面哀求:“你能,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了。”
少女情窦初开,满心欢喜,哪儿肯死心啊?
林稹被逼得没了办法,只好说道:“闰姐儿,我帮你,一则是盼着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二则也是帮我自己,我也想退了这场婚事。”
“但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依旧不知道对方到底是看了信不愿再理你,还是没看信这才要与你了断。只是不论如何,这是香囊传信的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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