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鸡叫头遍的时候,韩旷刚出门,往杏树上一瞧,脸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
月华朗照之下,香囊照旧是素白的,只是上头隐隐绰绰的有些深色的痕迹。
是血。
韩旷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怒气来。
竟敢拿命胁迫他!
韩旷忍无可忍,只曲指发力,小石子发出破空之声,猛地击打在树枝上??
枝桠一抖,杏叶如雨而落,香囊也随之落下。
韩旷捡起来一看,面色又古怪起来。
太粘稠了,颜色也不对劲,这不是人血,是......鸡鸭血。
韩旷嗤笑出声,怒气到底缓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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