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香囊怕被别人发现,都挑了深色的。今日的香囊不同,是素白的细绢布,在月色下,静静地挂在树枝上,瞧着竟有几分惨淡之意。
韩旷拈了石子打下来,手一摸,上头有几处地方略潮,不像露水,倒像是......泪水。
他一时间倒也有些怜悯这小娘子了。
只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说到底,他平白无故被四哥顶替了名讳,岂不是更倒霉?
韩旷漫不经心的想着,顺手又给扔进了废纸篓里。
于是第二日一大早,瞧见依旧空空荡荡的杏树枝,闰姐儿彻底崩溃了。
她几乎是趴在林稹的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睁着一双肿泡眼问她:“你、你说......他,他到底是看了信还要,断了......还是真没、没看见信?”
林稹瞬间头大如斗,只觉什么情啊爱啊的,当真是千古第一难题,怎么比致富还难呐。
“闰姐儿,你问我这个,我回答不了。”林稹无奈,取了帕子给她揩眼泪,“别哭了。”
“你听我说。”林稹真心实意地劝她,“这位十二郎若是假冒的,蓄意骗你,实则已有妻室,自不消说。”
“便是真的十二郎,此人不论拆没拆香囊,瞧见了你的眼泪,竟半分都不心疼,连个信儿都不肯传回来,可见不是真心实意的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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