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刘妈妈又送了一个香囊过去,照旧被韩旷打下来,扔进了废纸篓里。
第二天晌午,闰姐儿一进林的房间,即刻泪眼婆娑地望着她。
林稹只觉满肚子叹不完的气,她只好道:“现如今有两种选择,要么就此断了,要么我帮你一把。”
闰姐儿立马道:“他必定是一心一意要与我了断,这才没看到我的信。但凡他看了信,就好了。”
这就是不肯断了。
林稹点点头:“好,我帮你一次。”说着,她叮嘱道:“你回去,找个浅色的香囊,要素净些的,扔上去之前往上头滴两滴水。
闰姐儿愣了愣,便想明白了:“你这是要我......"
“不错,他但凡真的心疼你,瞧见这眼泪都得拆开香囊看看。”
闰姐儿咬着唇,到底应了。只是走之前,又轻声呢喃了一句“姐姐这话就错了,哪里还要用清水?眼泪还不够多吗?”
听得林竟有几分心酸之意。
于是第二天鸡叫第一遍的时候,韩旷照常出门习武,往杏树上一看,不由得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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