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一时安静下来。
凌文华站起身，走到打印机前抽出几张纸扫了一眼，正是她刚提交的电子版打印稿。“行吧，放这儿。明天下午组会我讲。”
心两愣住：“就……就这样？”
“不然呢？”他挑眉，“你以为我还得当场给你逐句批？你不是有许卓帮你看过吗？”
许卓这时才坐下，喝了口自带的茶水：“我已经提了些修改意见，主要是文献综述部分引用有些混乱，还有变量选取的理由没写清楚。其他结构问题不大。”
心两点了点头，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却又悬起另一块??组会上公开点评，意味着全组人都会看到她的论文，包括那些可能比她强得多的同学。
“别紧张。”许卓仿佛看穿她心思，低声说，“你这篇已经超出同阶段平均水平了。至少比当年我强。”
心两勉强笑了笑。可她知道，这不是比较的问题，而是她不能再承受一次“彻底否定”的打击。前世考研失败、人际关系崩塌的记忆仍如影随形，哪怕现在身边有了舒曼、洪岚芳，甚至吕诗意这样的朋友，她依旧害怕那种“努力白费”的无力感。
走出办公室时，夜风拂面，吹散了些许压抑。
“其实你老师今天心情不错。”许卓忽然说，“你知道为什么吗？”
心两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