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意外。”他说,“是打草惊蛇。”
阿箬从鞋垫里掏出最后一片纸条,拼进之前那几张里。四块碎片凑齐,情报完整了。
萧景珩拿炭笔在墙上画线,一条一条列出来:
粮仓夜里搬东西,不点灯;
东门守军换了生面孔;
鼓楼停更,没人报时;
米行最近频繁进出马车,都是晚上;
副统领收了两大箱礼,来历不明;
跛脚老李头半夜往乱葬岗埋带腥味的灰,后来疯了;
城里开始传鬼故事,百姓吓得不敢出门。
他退后两步,看着这七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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