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孝升与花岩心知这位郑相公只怕与公孙女史有些牵扯,只是观陈尚功神色,当下便只做不知,没有表露出来。
等就此散了,云宽悄悄地告诉她们:“以后在公孙女史面前,尽量少提郑相公。”
羊孝升与花岩对视一眼,同样疑惑地看了过去。
云宽见左右无人,这才悄声告诉她们:“当年,赵庶人之乱的起始,就是郑相公当朝首告赵庶人谋大逆——那时候他还不是相公。”
羊孝升与花岩心下凛然,再三谢过了她。
云宽虽与她们官阶齐平,但毕竟早在天都,对这些过往知之甚深:“赵庶人案是天子的逆鳞,朝中无人胆敢提及,你们自己心里边有个底,千千万万不要沾染。”
公孙家昔年何等煊赫?
太宗功臣第一,又出了当朝首相,一朝凋零至此,更何况是旁的没有根基的小人物!
羊孝升与花岩知道此事要紧,当下郑重其事地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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