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陈尚功自己先自点了点头:“难怪陛下叫姜相公和陶相公一起主持门下省呢。”

        最后剩下的两位,陈尚功意兴阑珊:“尚书省里边,孙、郑两位相公的钱,都是穿在肋骨条上的,一个都别想往外拿。”

        “郑相公相对还好那么一丁点,孙相公人赠雅号三不相公——从不请客,从不送礼,从不借钱给人!”

        她觉得很惊奇:“不是做了相公之后才这样,他一直就这样!”

        大概是觉得太奇葩了,陈尚功甚至于忘记了她跟着几人还不算很熟,悄悄地跟她们蛐蛐了一句:“别跟这种从底层爬上来的老男人共事,太可怕了!”

        陈尚功说:“郑相公是刀笔吏出身,做事严酷,孙相公么,他原本不姓孙,他是赘婿!”

        几个人同时吃了一惊!

        陈尚功自觉说得有点多了,心下再一动,扭头去看公孙照,脸上的神色不禁有些微妙:“孙相公也就罢了,郑相公……公孙女史多半是熟知的吧。”

        公孙照微微一笑,没有言语。

        陈尚功目光里边带了点感慨,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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