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妈妈被逗笑,又嗔道:“老夫人。”
余氏便笑了笑,注视着门外灿金的阳光,像是能看到空气里浮动的尘埃。
“说到底,各人自有各人的命。”
此时钱氏已一言不发的,跟着林淮回了房。
甫一进房,便打发了女使妈妈们。
钱氏急急道:“夫君,爹给珍娘定了宰相家,那娇姐儿呢?”
林淮一愣,解释道:“当年家里孩子也就馥娘、珍娘和琨哥儿。父亲就给大房定了馥娘,二房定了珍娘。那会儿娇姐儿都还没生呢,哪儿来的婚事?”
钱氏抿了抿嘴,又追问道:“可娇姐儿也十三了,该寻摸起来了。”
林淮也有些头疼:“我本打算考过这一科再看的。”
“若考上了,娇姐儿的婚事能更好些,便是考不上,最多也就和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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