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稹满腹心事地离开了松鹤堂。
众人鱼贯而出,很快,室内就剩下了余氏和邓妈妈。
邓妈妈犹豫再三,到底还是道:“老夫人,闰姐儿方才说,要把她嫁给那周家子,这姊妹易嫁......”
余氏撑着膝盖站起来,苦笑道:“这样的事哪儿管的了?不聋哑,不做家翁。”
邓妈妈闻言,也是叹气:“今日这事儿闹出来,也不知道姐儿将来该怎么办?万一以后的夫婿知道了这桩旧事……………”
“能怎么办呢?且看她命数如何罢。”余氏疲惫道:“不止闰姐儿,家里这几个女儿,个个都要人操心。”
“馥娘忠厚,却太老实,容易受欺负。珍娘聪慧,人情练达,偏又性子孤寒,等闲不与人交心。”
“闰姐儿诗词歌赋读的多,爱伤春悲秋,性子也卑弱,又没胆气,又没担当,旁人还没怎么她呢,自己倒先怯了三分。”
“窈娘仗义直率,偏又脾气大,不好相处。娇姐儿就别说了,还是个傻吃傻玩的性子。”
说着说着,她又笑起来:“话又说回来,余氏也是个长舌妇,就爱背后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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