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嘴突然觉得肩膀一阵酸麻,那酸劲儿直钻骨头缝,不是疼,却比直截了当的疼痛还要难受,说不清道不明,难受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金巧嘴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牙齿咬得咔哒咔哒响,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严恪。

        “我说婶子最好管住嘴。”严恪冷硬地说完,松开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金巧嘴缓过劲儿来,严恪早就没影了。

        而刚才那股钻进骨头缝里的酸麻感也消失不见,金巧嘴扯开衣领,发现自己的肩膀上连个指印都没留下,就算她想告严恪的状都没证据。

        金巧嘴像大白天撞了鬼似的看向田家紧闭的大门,心头后知后觉地漫上恐惧。

        田家这个外甥怎么像狼一样,闷声不响,却能鲜血淋漓地把人咬掉一大块肉!

        严恪冷着脸进门,闻到家里的饭菜香味才微微放松下来。

        李荷香看到这大外甥的满是泥浆的裤脚,惊讶道:“就这一会儿功夫跑哪去了,怎么全是泥?”

        “没事,洗洗就行。”严恪脱掉沾满泥浆的鞋子,舀了一瓢水冲脚,冲干净之后才进屋里换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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