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籽生怕大佬还没发育起来就因为她半路折戟,连忙道:“周家那边应该不会再来了。”她顿了顿,又补充:“你回北京之后可千万别做什么,我没吃亏,也没不痛快。”

        严恪点点头,声音低沉:“知道了。”

        两人一时无话,阳光透过门窗,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子,屋子里安静得落针可闻,仿佛心跳声都变得震耳欲聋。

        “该走了吧?”叶籽起身掸了掸衣角,“我送你去村口。”

        严恪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像是点燃了两簇小火苗,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好。“

        两人出了院门,这回没有像上次那样一前一后,而是并肩走在乡间小路上。

        十月底的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不冷不热正舒服,两人的影子一高一矮,在黄土路上拉得老长,路边的野菊花开了,金灿灿的一片。

        叶籽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身旁的男人。

        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身材挺拔如松,目测至少一米八五。宽肩窄腰,双腿修长有力,走起路来带着军人特有的利落。皮肤微黑,颈侧有一道淡淡的疤痕,一直延伸到衣领深处。眉骨处也有一道浅浅的伤痕,为他英朗的面容平添了几分凛冽之气,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严恪军人出身,感官敏锐,一瞬间就察觉到叶籽在看他,耳根悄悄红了。他下意识地挺直腰背,步伐却放得更慢了些。

        村口,胶轮马车已经等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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