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送走了王大娘,站在墙根下抬头望了望那堵一人多高的土墙,若有所思。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攀住墙头凸起的砖块,利落地翻了上去。

        “哎哟我的老天爷!”李荷香吓得把簸箕都打翻了,金黄的玉米粒撒了一地。

        田满仓叼着旱烟袋,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外甥灵活得像只豹子,一眨眼就蹿上了墙头。

        叶籽突然听见轻微的一声响,转头一看,严恪已经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她家院子里。

        “严同志?”叶籽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抵上了枣树粗糙的树干。

        严恪站得笔直,黑黝黝的下颌绷得紧紧的,他先规规矩矩地道了声抱歉:“叶同志,翻墙是我不对。”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像是操练时喊口令:“但有些话,我必须当面跟你说清楚。”

        叶籽欲言又止,她上辈子谈过几段恋爱,虽然都比较短暂,但该经历的也都经历了,在感情中她一直是很会钓的……可眼前这个男人直勾勾的目光,烫得她耳根子发麻。

        叶籽和严恪的接触不多,仅有两三次,可从这为数不多的相处经历来看,严恪很少和她对视,可这次就像变了个人。

        那直白的眼神太炽热了,像是要把人盯出个窟窿来,叶籽头一次觉得有些遭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