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绥一下子感觉到身边江珍珠连呼吸都变轻了:虽然平日里嫌弃个没够,但当江在野面无表情说话时,那个震慑力不亚于大哥或者亲爹。
江珍珠拖着一脸沮丧的孔绥离开酒吧。
门外江家的司机已经在等了,大得吓人的黑伞遮在两小姑娘的头顶,把她们送上了黑色的宾利。
“我小哥是兄弟几个人里长得最好看的,把我妈和我爸五官的优点全部捡走还发扬光大。”
车门“啪”地一关,江珍珠突然道。
“摩托车圈其实挺乱,天天不是撕架就是飙车要么就是抢情人,要么就是因为抢情人而飙车最后变撕架……圈里乱七八糟事那么多,这些年,他老人家0绯闻。”
孔绥把视线从被雨水模糊的车窗上挪开,转过头看着江珍珠。
后者跟她耸耸肩,万般无奈:“现在你知道原因了。”
……
包厢内,几分钟后恢复了最开始和谐的歌舞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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