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给不给。”江在野看都懒得看他哥一眼,“了不起我回去问爸爸要。”
江家几兄弟撇了江珍珠,剩下的都是二十好几到三十郎当岁,各个光立业不成家,放在老父亲的眼里属于狗都嫌的年纪,看了他们没几个好脸。
平时饭桌上,众逆子也是一口一个“老头”“老爹”不见得多尊重……
除了俩闺女还能撒撒娇,儿子们跟老父亲就是有事说事。
江在野上一次正儿八经管老爷子叫“爸爸”估计能追溯到十几二十年前。
这声乖巧的“爸爸”出来,老爷子一激动,明天化龙国际赛车场就改姓江也不是没可能。
……这份杀伤力让江已当场沉默。
见江已也熄了火,孔绥稍微有点意识到这事儿恐怕是暂时没戏了……抿了抿唇,不死心地妄想继续反驳两句,这时候茶几对面的男人却做出了谈话可以在这结束的姿态。
他坐起来了些,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语气一如既往地无起伏:“十二点了,未成年该回家睡觉了——江珍珠,谁告诉你高考完你就自由了?这里是酒吧,你准备在这玩到几点?”
那平静的目光,落在了孔绥身边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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