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灰色的恐惧。
“我……”
许久。
一个破碎的音节,从她干裂的嘴唇里,艰难地挤了出来。
“我……”
一个字,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挤出的锈铁。
陈麦没有催促。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布满沟壑的脸。
时间在咖啡馆轻柔的音乐声中,一秒一秒地流逝。
空气仿佛凝固了。
就在陈麦以为她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溃,将所有的一切和盘托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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