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苦笑一声:“我老了,把不动了,皇儿近几年很是恼我管束他。我虽然总想着要延续徐家荣耀,保全先帝江山,但这江山终究是他们年轻人的。我就这一个亲儿子,如果他行差踏错,有损江山基业,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拼一拼,其他的,随他去吧。”
“太后。”涉及宫廷秘辛,吴嬷嬷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太后不在意地喝了一口茶,继续说:“不过这个虞昭仪的确出乎我的意料,当初是看着她老实好摆布,母家又知根知底,所以纳进来给淑妃做助力的,没想到反而让她得了头筹,可见是个有心机的。”
后宫女人有心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心机却不受约束摆布。太后执政多年,最不喜变数,这位虞昭仪最好安分守己,否则定要敲打一番才行。
“太后觉不觉得这虞昭仪的行事作风,有时竟有点像柳家的那个……”吴嬷嬷小心翼翼的。
太后皱起眉来,思索半日终于说:“再看看吧,不急。瑞珠向来严明,女儿若教不好,哀家打发得了一个,自然也打发得了第二个。”
这日,淑妃的玉笙轩照例又叫了太医请平安脉。
张太医轻车熟路,准备诊完就走,医药箱子都没有取下来。在他看来,淑妃属于是心病还须心药医,他这里不过是走个过场。可是手指搭上淑妃的脉,张太医却惊奇地“嘶”了一声。
原本如人偶般躺在床帐里的淑妃,听到声音,一下子弹了起来:“如何?诊出什么来了?”
张太医吓了一跳,急忙安抚:“娘娘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容臣再细细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