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望地感到,再这样下去,莫说维持以往作为防卫军御用记者的风光生活,就连像普通人一样活着都成了奢望。

        “之前对那位祁明队员的诬陷和攻击,其实全都是防卫军的西条武官拿枪顶着我的脑袋逼着我的。”

        他眼角都夸张地下垂着,几乎要挤出泪来,把责任全都推到了死去的西条武官身上。

        “其实我对祁明队员这样的英雄一直都很敬重的!”

        “求你们了,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我向当面向祁明队员道歉。”

        “TPC不是吸收了很多旧防卫军成员吗,我也可以给TPC工作,给你们效劳!”

        “以我的能力,能把祁明队员包装成完美无缺的神,让全世界去崇拜他!”

        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实际上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所有的卑微背后,是近乎沸腾的怨毒。

        但他告诉自己,要隐忍,不然全日本,乃至全世界都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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