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玉急红了眼,手上疾出,藤条如同暴风雨般落下,直打得周京耀双腿几乎跪立不住。
他却隐忍不发,死死地攒着手掌,不肯松口。
周砚礼夫妻原本看热闹的,但是京耀毕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打成这样哪里有不心疼的,纷纷拦着。
但是周砚玉已经红了眼,轻易停不下来。
这时,周京淮开口求情:“伯父。再打可要真打死了!不论别的,今天是堂兄领证的日子,总要图个吉利,现在见了血,难不成还真要打到医院里,平白让全京市的人看笑话?到时股市震荡,大伯怕也是后悔难挡。”
一席话,给了周砚玉台阶下。
周砚玉扔下藤条,气喘如牛,指着门口:“把这逆子的老婆叫进来。”
管家机灵打开门,去请大少奶奶了。
一会儿,新妇就被请了进来。
宋佳人一直在外头,听着书房里头的惨烈,好几回想冲进来,但是周家重要地方,哪里容得她放肆?全都被拦住了。
现在她走进来,才知豪门深宅,哪有新妇说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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