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背靠着盥洗台,仰头望着矜贵的男人,轻声反问:“是谁造成的?周澜安,是谁造成的呢?不是你说我帮不了你,你只想我好好地待在身边吗?可是那样的慕南溪是你想要的吗?我们结婚了,我想你会继续在外面玩儿,你不会尊重我,那时我的生活又是怎么样?或许,还不如现在这样,现在我喝酒,至少能用双手挣钱,能养活我自己与思慕,但是我若是在家里拿你的钱,那我就得无条件地服从周公子,因为你就是这样的,喜欢的时候很喜欢,一遇见旁人的冷眼,你从心里就厌弃我。周澜安,你不喜欢我我不怪你,毕竟我们不是一个阶层的,可是你不要又当又立好吗?我们两清了,早就两清了,别弄得深情款款的,叫人恶心。”

        话音落,她的眼角有几分湿润。

        怎么能释怀呢?

        当年她离开时,是那样以轰轰烈烈,要用多少的坚强,才得以忘却,才能慢慢地归于平静,即使很难,但是南溪告诉自己,她必须做到。

        否则,她一辈子不会幸福的。

        好在她有思慕。

        思慕,是,思慕……

        醉意再度袭来,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捉着周澜安的衣袖,喃喃地唤着思慕的名字。

        周澜安英挺面容紧绷,他又朝着走了一步,弯腰打横抱起女人。

        南溪一惊本能挣扎:“周澜安你干什么?”

        男人声音嘶哑,如同撕裂夜的幕布,“你醉了,我带你回家。”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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