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甚至很小,小到他们不曾感觉过存在。

        后来,医生过来,给南溪打了镇定。

        她被送到急诊室里,一番检查后,产科说需要做个清宫,说没有流干净,鬼使神差的,周澜安轻声问:“会很疼吗?”

        产科主任皮笑肉不笑:“当然会疼,不过会打止疼针。”

        周澜安喉结滚动,终是没有说什么。

        片刻后,南溪进了手术室,他等在外头。

        手术时间不久,大约半小时左右。

        那半小时周澜安却倍感煎熬,他站在手术室前的过道尽头,站在窗户前头,看着伸展过来的一根树枝,上头冒了新芽,象征着新生命的开始。

        周澜安不由地想,若是那个孩子还在,若是生下来,是不是会很可爱很漂亮,像妈妈一样漂亮,若是生下来,南溪的抑郁是不是就会好?

        他想了种种,心乱如麻。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徐朗打过来的。

        徐朗语气紧急:“澜少,京市那里出了一点问题,需要我们立即回去处理,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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