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举起手,似有千金重,他就那样专注地看她。
生怕认错了人。
生怕,一眨眼,她就不见了。
她的呼吸是那样轻浅,胸口几乎看不见起伏,她的容颜是那样陌生,是倾城吗,是他的倾城吗?如果是,怎么会躺在这里,怎么会了无生气?
她的亲人呢?
为什么只有她,独自地躺在这里?
一滴透明的眼泪,从陆骁的眼角滑过,跟着是更多。
他泪流满面,望着里头,曾经的妻子。
那会儿从沁山回来,他维护许于微,她说分手。
他觉得她不懂事,不知道同情弱者,后来她飞了趟德国,原来她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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