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赵寒柏留下了。

        晚棠睡了一觉,再醒来的时候,因为虚弱出了一身汗。

        赵寒柏用热毛巾擦一遍,再用干毛巾擦一遍,确保干透了才为她套上新的衣裳,舒舒服服地放在被子里。

        他半蹲着握住她的手,黑眸里满是心疼:“还疼不疼了?”

        晚棠轻轻摇头:“不怎么疼了。”

        赵寒柏拽紧她的手掌,慢慢地靠过去,将脸贴在她细嫩的脸侧,虽说她样子比平时憔悴,又没有化妆,但是他却觉得是小仙女。

        男人嗓音粗哑:“晚棠,我会待你好,一辈子待你好。”

        她伸手轻摸他的脸。

        体会硬硬胡子扎手的感觉。

        然后淡笑:“就是一辈子好,我也不会生第二个。赵寒柏,疼死了。”

        赵寒柏声音更沉:“我知道,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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