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的?”

        看着老板的背影,狂砍一条街慢慢啜饮着酸涩的麦酒,心里冷笑。

        果然如此。

        地方的旧势力并没有真正臣服于新秩序,而是选择了与原本的破坏秩序者勾结,形成了一种畸形的共生态,共同盘剥地方,对抗或者说架空着来自中央王国的政令。

        他喝完酒,放下杯子,走出酒馆,把瘦马留在酒馆马厩内,暂时没牵走。

        狂砍一条街需绕到镇子后方,远远观察那栋最好的石头建筑……镇公所。

        果然,在一条小巷子的阴暗角落里呆到傍晚时分,他就看到下午那个刀疤脸,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镇公所,门口的守卫非但没有阻拦,反而恭敬地让开了路。

        这一点就足够了,狂砍一条街不需要看到刀疤脸和所谓的镇长勾结的画面。

        他转身往回走,狂砍一条街现在要找个能过夜的地方下线。

        翌日清晨,卡蓝镇还笼罩在一片压抑的宁静中,只有零星几声犬吠和灰狼帮众在镇口打哈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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