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车站肮脏的棚顶,也不是火车车厢那油腻的金属内壁,而是刷着白灰,相对平整的木质屋顶。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着皮革,汗水,火药和淡淡消毒水的气味,不再有那股令人作呕的拥挤汗臭。
他躺在一张坚硬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一条粗糙但干净的薄毯。
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宽敞的营房,排列着两排类似的简易床铺,不少和他一样穿着麻布袍子的罪兵正茫然地坐起,或好奇地打量着环境。
营房是崭新的,原木的墙壁还散发着木材的气息,窗户宽大,透进明亮的阳光。
“都醒了?
醒了就赶紧滚出来领装备,然后操场集合……别磨蹭!”
一个洪亮而粗粝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那是一个穿着巴格尼亚军团标准绿色军服,脸上带着疤的玩家,显然,他就是这里的教官之一。
没有人敢怠慢。
经历了站台上的那场“下马威”,虽然嘴上不服气,但是大部分玩家都老实了许多。不爽不玩和其他人一起,跟着人流走出营房。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仿佛被投入了一个高速运转的军事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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