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和其他士兵一样,在背地里低声咒骂几句,然后继续忍受饥饿和寒冷。
更让他心寒的是那股弥漫在军营里的气氛。
不再是保家卫国的激昂,而是一种压抑的,认命的,甚至带着点麻木的绝望。
老兵们眼神浑浊,新兵们脸上带着恐惧和对未来的茫然。
军官们要么像诺顿将军那样板着一张生人勿近的脸,要么就是些眼高于顶,只顾自己享受的家伙。
哈克见过一个喝醉的低级军官,对着他们这些普通士兵吐口水,骂他们是浪费粮食的废物。
那一刻,哈克真想扑上去掐死他,但他只是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然后默默地走开了。
没有人想打仗了,因为哈克听说前段时间战死在白岩城的兄弟的家属,到现在都没有拿到过一点抚恤金。
哈克望向隘口深处那片灯火相对密集的营地中心,那里是将军和高级军官们的驻地,与外围哨塔和普通士兵营帐的冰冷黑暗形成鲜明对比。
那里肯定有足够的食物,有温暖的营火,说不定还有……酒。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哈克的心头,比隘口的寒风更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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