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防营副统领前两天收了两大箱东西,抬都抬不动。”老妇低声说,“说是亲戚送的礼。”
阿箬一一收下,笑着挥手离开。
她没直接回医馆,而是绕到巷尾一棵歪脖子树下,用炭笔把听到的消息写在废纸上:
-粮仓夜间搬运(无灯)
-东门守军换人(生面孔)
-鼓楼停更
-老李头埋符灰→发疯
-米行夜运频繁
-副统领受贿
写完她撕成四片,藏进鞋垫、发髻、袖口和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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