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阿箬问。
“我在想,他们为什么不怕我们偷听。”
“什么意思?”
“如果真是邪教窝点,不该这么松懈。可这里反而让人进来,还允许活动……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们想让我们看到一些东西。”
阿箬皱眉:“你是说,这是个局?”
“不是局,是饵。”
“钓谁?”
“钓所有想查真相的人。”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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