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走到地图前,手指一点东井位置:“五个孩子喝了这口井的水,中毒。这不是邪术,是药。谁让他们信鬼,谁就在水里下了东西。”
她抬头环视一圈:“敌人玩的是心战。咱们盯的是人,可他们攻的是脑子。”
老将们面面相觑。
她继续说:“我建议,第一,找大夫查解毒方,悄悄给病人用;第二,让药铺掌柜、茶馆伙计、乞丐头子这些天天跟百姓打交道的人,传一句话——‘黑袍是假的,下药的是人’;第三,把那个被绑的说书先生推出来,说他是因揭发妖法才被关,让他当街讲一段‘破邪记’。”
没人说话。
过了几秒,那个刀疤脸将领缓缓点头:“这丫头……有点门道。”
“打仗靠兵,守城靠民。”他说,“民心要是没了,城池就是空壳。”
萧景珩嘴角微扬,接过话头:“所以我们的计划分三线。”
他拿起炭笔,在墙上写下:
**一线——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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