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伊临阵忽然加码，看见应穹灵那张淡定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衬托得他好像一只上蹿下跳的跳蚤，内心就是一股无名火。
应穹灵点头，很干脆：“可以。”
她话锋一转：“那你呢？”
“什么？”
努伊拧眉，不解看向她。
“如果你输了，你要赔注什么？”
应穹灵声音低沉，正处于变声期的尾巴上，带着几分干涩，却掷地有声。
努伊像是听见了一个笑话，应穹灵看见他错愕了一秒，而后仰头大笑，眼泪都险些笑出来。
“你说，我输了怎么办？”努伊做出滑稽的表情。
真没想到应穹灵还有这样的豪情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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