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崔裴,我实在想不到还会有何人,可我这几日盯着崔府,看不出任何奇怪,府中上下皆在忙活宴饮红事,虽说崔裴为人圆滑狡黠,却待娘子也尽有情义,断不会做出伤害之事。”
李郢湛笑着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撇开崔裴不谈,那能下狠手的便只有沈大娘子沈杜若!”阿玥不假思索说,其实她早就觉得不妥,可又没把人逮住,便只好徘徊在崔府四周,那会儿跟着沈杜若到大街,恍惚间便没了人影,而后才遇到的祁商。
李郢湛抬眸与她对视一眼,斟茶满上,递到面前,“阮娘子身边能有像阿玥这般聪慧的姑娘,算是一大福运。崔裴正当青云,即便真如你说的那般不可能做出些不仁不义之事,可抛弃欺瞒在先,此行径,已是不可再信。”
“沈杜若作为刚过门的妇人,地位未稳,又遇夫郎旧情,对阮厢做什么也不为过。”
阿玥耐心听他说来,没想到城南王不似人人以为的纨绔浪荡样,一番说辞给她灌得迷糊,当然更多也在理。
数时辰之后。
城南王完全成为了她不敢再随意揣摩的人,之前看法尽散,竟是有些钦佩了起来。
“没想到城南王不像人们口中那般不学无术,现儿找我来,不会只为讨个报恩吧。我一个边野女子,最值钱也就这骨头了,到底所欲何事?”阿玥也换了精明样子,细酌一杯。
“人前三分,如今何故对我说尽要事?”
李郢湛笑了一声,与她推杯换盏,“姑娘既是知道我使出三分,又如何断定了我是倾情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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