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氏再气,还是伺候着贺老爹洗漱完毕,然后自己也匆匆收拾了一下,也不搭理他,直接躺倒,给了老伴儿一个后背。

        贺永贵也不搭理她。

        左氏等了半天只等到熟悉的鼾声,气得睡不着。

        大房也很安静,宋玉姑安慰着丈夫,让他不要在意分家的事,就算分开,也还是兄弟,大不了以后多走动,未来几十年呢!

        贺二郎一个人躺着,一会儿想媳妇孩子,一会儿想爹娘兄弟,想的最多的就是五弟,想着怎么才能多帮帮他呢?

        贺三郎和赵兰草就是抱怨爹娘不公平,他们也没做错什么。

        贺珠珠在做隔断的芦苇席后面听着,想自己怎么就托生成他们的孩子呢?要是生成四叔的孩子就好了。

        贺谨荣向潘桃说了当年的事情,当然是把责任都推到左氏身上,说是左氏求他,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如今也只能背下这个黑锅。

        潘桃自然善解人意地宽慰她,“相公的为人我还能不清楚吗?以后大家都会明白不是你的错。至于五房,咱们可是双重的亲人,不仅你和五弟是亲兄弟,我和春花也是表姐妹,再大的气在这样的亲缘关系下还能持续多久?我们以后多多关照他们就是。”

        贺谨荣握住她的双手,感激地望着她温柔似水的眼睛,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潘桃柔顺地依偎地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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