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农忙时跟着下地,其他时间都在家做饭、纺线织布、缝缝补补、洗洗涮涮什么的。
裴二郎摔破头她也心疼,一直在抹泪儿。
裴母熬好药又熬杂豆稀饭,这是家里的晚饭,熬好盛在瓦盆里凉着,等家人回来正好可以入口。
小珍珠和小鹤年正乖乖坐在灶房的小板凳上,一人手里捧着一片白菜心,小兔子一样嘎吱嘎吱啃。
沈宁看得萌一脸,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
原主记忆中儿子说话晚,裴二郎总嫌弃儿子笨,五岁话还说不利索。
裴大哥主动教他识字他也不爱学,今儿学明儿忘,给裴二郎气得一个劲儿骂他笨蛋。
沈宁看着小鹤年,刚才他说大伯娘行踪倒是很利索嘛,大眼睛清澈透亮跟笨一点都不搭边儿。
见娘看自己,小鹤年就朝她笑。
裴母正在搅拌药渣,神情惶惶然,见沈宁过来忙问:“二郎咋样了?”
头会儿俩娃说爹醒了,小鹤年又说爹不大对劲儿,她这心就一直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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