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晋宇一共上了十六年学,即使在这个朝代的大儒面前也能勉强说自己是个读书人吧?

        “哦?那公子可知‘君子远庖厨’?”李道宗的态度耐人寻味。

        “小生斗胆问一句,两位大叔是读书人吗?”晋宇看两个人年纪有些大,但气质出众,谨慎的问了一句,怕在读书人面前砸了人家脸面。

        “不是,我俩都是行武的粗人。”李道宗似乎看出了晋宇的小心眼,摇头回答道。

        “哦,小生以为所谓‘君子远庖厨’只是一种不忍杀生的心理状态,如果说下厨了就判定这个人不是君子,难免有失偏颇。”晋宇放心的讲出了心里话。

        “哦?难道君子该下厨?”李道宗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

        “也不是该下厨,应该是君子可以下厨。打个b方说,一个目不识丁的强盗,他不下厨,那他是君子吗?如果一个君子下厨宰杀J鸭,就说他是个粗人,那只能说说这种话的人狭隘、虚伪。”

        “为什麽说虚伪?”李道宗追问。

        “一方面瞧不起下厨的人,却又吃着厨子做的美味。一方面说不忍杀生,转过头去却吃着r0U食很香,难道不虚伪吗?要我说,下厨跟这个人是不是君子,根本不搭边,下厨不能作为判定一个人品德的标准。”

        “公子的说法倒是新颖,呵呵。不知怎麽称呼公子?”李道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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