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背朝来人,身形微微一颤,从袖中脱出一个发射毒针的木匣子,稳稳攥在手里。
她耳尖耸动,越来越感到不安,有人在靠近,但这脚步声不对!
鸟啸声变调,所有蒙面人绷紧身子,在倏尔发出尖利的啸声时,纷纷纵跃至崖岸,犹如道道铁刺,插在白凤台上。
天光瞬间寂灭,无边无际的黑暗取代了白日。从路的转折处走出两个人。
似笑非笑的虞守白,驱使着脸比锅底还黑的赵初荔,正在步步向前。
令月迅速转身,见此情形,脸上血色骤然消失,她按住木匣发射开关,极度警戒。
一刻钟前,赵初荔在斋堂遇见虞守白,一句话也没敢多讲,就怕打草惊蛇。结果这厮彬彬有礼地从皇后眼皮子底下,请她单独过去说几句话。
她竖起防备,表示不愿意,可慕朝华对虞守白和蔼得就像见了亲儿子,不仅催促她去交际,还对她眨眼。
赵初荔硬着头皮跟他走,来到无人处,一道禁语咒让她从嗓子眼里发出噗的一下,喉咙再也出不了声。
她不动,冷黑的眼仁飞快颤转,思考着眼前的形势。
虞守白笑了,他倾身缓缓靠近,声音凉凉:“你的眼神比起当年变得太多,你不是十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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