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铃摇晃,穿廊的细线上停着一只羽白信鸽,门童取下信卷送进书房。
梁堰和浏览完毕,顷刻间信卷便被砚台中的浓墨吞噬殆尽。
揽玉见势,不解问道:“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梁堰和拢了拢袖子,眼帘微垂,“北边送来了议和文书,约莫还有三日使臣就能进京。”
揽玉惊道:“很早便有消息北边要降,三日!确是这么快来吗?”
北边和天启开战已久,这是一场延绵数十年的战役,烧杀抢掠,放火烧城,边境子民死在北骑铁马的孤刀之下,亡魂难填。
再到如今北边投降俯首称臣,年会来朝,朝朝拜贺,这都是在定远王攻下北边天堑之路,剑指北边腹地所换来的结果。
现如今却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北边混乱,最后一役后老突厥后继无人,族内争斗显露弊端,议和无异于是最好的道路。
但是北边一旦安定,只怕下一步开刀的便会是
——定远、云骑!
消息传来,庙堂之上至尊之主的那位,只怕已经要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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