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草绿,梳着双丫髻的丫鬟紧张问道:“是上周裹了一身黑来的那个人吗?”
“对,就是他。”
“那可真吓人,当时倒在门口,一身是伤。”
“我昨晚去偏院送饭,里面散发腐臭,过去的大夫全被赶跑了”个头高点的那一个丫鬟,了解很多详情,说起来头头是道,“应该是活不成了。”
小丫鬟手上扫洗的动作停下,打探起来:“姐姐知道他是谁吗?”
“听说是夫人那边的亲戚,遭了祸劫……”
乔木听得认真,顺着话语猜测起是什么祸劫会导致人全身大范围烧伤。虽然不知道周夫人的门楣,但能同周瑜之父周异联姻的,想必也非权即贵。
看来这乱世的难,难难不一样,谁也逃不过。
蓝裙丫鬟左右张望,正要开口。那桥下草丛钻出黄黑一条,噗噗簌簌伸爪,给两人唬在原地。细看是只猫,心才安定。但聊天的兴头被这变数压下,瞧着天光欲亮,今晨的活要加紧了。
两丫鬟如小姐妹一样,大的那个低语着:“晚些同你说”。
人走后,乔木从桥底走出,她也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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