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一脚便往他心窝踹去!

        倏然脚心便被一只沁凉的大手完全纳住了,推拉之间,纪云舒欺身逼近,江铃儿被迫后仰,整个脊背撞在了冷硬的案桌上,霹雳乓啷是食盒落地的声音,而她整个身段以极其柔软和夸张的角度好像一张拉满的弓仰躺在案桌上,她刚想起身,随即纪云舒另一手便袭了上来,一手直接捏住她两只腕子按压在她的发顶之上,另一手松开了她的脚腕转而扣住她的腰肢,她此刻真像猛虎口中孱弱的猎物,丝毫动弹不得。

        纪云舒便压在她上方,垂眸盯着她,俯视着她。两人距离极近,近到几乎呼吸相闻,近到江铃儿能根根数清他浓密的长睫,近到她因盛怒剧烈起伏的胸膛不时就会摩擦过他的,近到她能清晰看到他那浓黑眸子里的她,愤怒、无力、苍白,她越狼狈,而他越显得游刃有余,就好像所有……所有事情、她一举一动的反应都在他掌控之中一样。

        让人愤怒之余更多的是绝望和惊骇,对未知的惊骇。

        纪云舒静静地盯着她,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好一会儿才启唇道:

        “我以为你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处境。”末的,轻轻喟叹了一声,添了一句,“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话落扣着她腰肢的手离开了,径直而上,拨开她颈上的落发,在精致的锁骨上缠绵了一会儿后来到她的后颈,轻轻研磨着后颈处那片自泛起就一直消不下的鸡皮疙瘩,似乎在安抚她。

        而以前这样的角色、会做这种事的人,是她。

        纪云舒真如他新婚之夜所说的,将她伺候的极好。而她舒心之余会像奖励、会像施加恩宠一样紧紧抱着他的头颅,十指穿梭在他的墨发里,随着他的动作沉浮,十指亦或轻或重的拉扯他的发。

        而现在,攻守易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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