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措辞一边来到在书房门前,慌张的情绪让她的脚步变得踌躇,鞋尖在地上轻轻蹭了蹭,犹豫再三还是敲响了门。
“进。”
低沉的声音简短而漠然。
赵崇生站在窗边,晦暗不明的天光将他的面容也映照得难辨喜怒。
这位来自德国的先生,就像是柏林的阴天。
沉,暗,让人压抑。
祝静恩合上门,规矩地在距离他几步远的位置站定,很小声地喊了声“uncle”。
赵崇生没有回应她,只是微微侧身看了她一眼。他眼眸的颜色是深沉的灰,如同今日浓重迷茫的大雾,阴郁深邃。
“我不应该夜不归宿不接电话,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她可不敢说是因为喝多了。
又磨蹭地走近一步,柔软的小手牵住了宽大的手,蹭过男人的指腹,带来粗砺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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