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这样叫他,已经是很久之前。
除夕那天。甚至更早。
他错神须臾,注意到她泛红的眼睛,以及被他紧紧箍住的纤细胳膊。
虽然他有控制力道,但抵不过怀里人剧烈的挣动。
她从小细皮嫩肉娇生惯养,而他一身的钢筋铁骨,肯定箍出印子了。
“弄疼了?”
事到如今哪还顾得上疼不疼,程不喜满脑子都是刚才陆伯母震怒的脸色,她后悔了,不该任性的:“为什么要冲伯母发火?大不了,大不了我嫁就是了!”
尖尖稚弱的下巴,像一瓣碎玉,胸腔由于控诉而剧烈地起伏。
约定俗成的不是吗?陆家养她,她听话。
没什么可改的,这就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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