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喜摇头。
其实问与不问区别都不大,即便她说有,也有的是办法弄拆散,叫她分手。
见她没喜欢的,陆夫人满意点头,下一秒:“那扣扣觉得…沈教授怎么样?”她干脆摊牌了。
原来是有这样的心思,搞半天是想撮合她跟沈修时。程不喜嘴巴张了张,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笑吗?她笑不出,只会比哭难看,就好比笼子里最听话的小鸟被摁住脆弱的脖颈,呼吸濒临窒息。
刚才喝进去的茶口感明明是清甘的,这会儿却在舌尖品尝出无休止的苦。
在旁的陆庭洲沉默睥睨窗台,那点傍晚而生的苍翠,一语不发。
只是唇边最后的那一点弧度散去了,尽数化成了深沉锐利的冷凉。
“沈教授人很好,平时对我也很照顾。”
“他给我们上课,没有丁点儿架子,我身边的同学都很敬仰他。”
“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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