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么小,就知道攀比。”
“这几天都给我乘公交车。”
程不喜傻了。
不仅没要到心心念念的豪华轿车,居然大打折扣,出门只能坐公交!换谁谁受得了。
陆庭洲不像父母那样会心软,他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天王老子来了不带改的。
程不喜那天嚎啕大哭,说要和大哥绝交,陆庭洲绷着下颚,随她闹。
闹情绪闹了有七八天儿,打雷闪电就老实了。
夜里抱着枕头可怜巴巴地敲响大哥的房门。
“怎么了?”陆庭洲将她浑身上下扫了个遍,确保不是挨欺负了。大概是跑得匆忙,一只鞋还跑丢了,睡衣也松松垮垮的像是陆思雨穿剩下不要的。
他刚洗完澡,穿着睡袍,头发随意抓了两把支棱着,灯下闪着湿气。袍子是十分雅致的灰色,衬得整个人慵懒又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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