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簌簌而下,如天落银针,幸好大半都被浓密已极的枝叶挡去,叶片能抵得过她两个巴掌宽,积满了雨水再哗啦一下兜头浇下,那滋味别提有多麽爽酸了。
她就是这麽y生生被浇醒的。
她记得自己前一刻还因器官再一次衰竭而被推进手术室抢救,怎麽一睁眼就落到了树上?再说躯T虽然疼痛,可是身T当中生命力被一点一点侵蚀的感觉却没有了,天知道那苦楚已经陪伴她三年之久,发作起来每令她痛不yu生。
唔,慢着,手掌?她举手放在眼前。
因为长年卧床挂瓶,自己的手枯瘦如柴、青筋浮起,手背上还布满针孔。眼前这只白baiNENgnEnG还明显袖珍了两个号的小手,怎麽可能是她的?
五指依从她心意,张开又合上。
……还真是她的。
而後,陌生的记忆如cHa0水般涌来,瞬间塞进她的头脑里,却因为有些单薄而不能将她的意识尽数占满。她喘着气,犹有余力观望四周陌生的环境,企图理出一个头绪来。
首先出现的,是她的名字:
冯妙君。
再者,她今年只有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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