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孟沉璧把两样东西放在陈公公怀里。
一是男人的袖扣。
那玉扣质地温润,雕工精细,顾清澄只一眼便知,袖扣主人的身份绝不简单。
二是小意求避子汤的字条。
“公主府的下人私通外男,这丑闻够不够大?”顾清澄淡然道,“陈公公揣着这样的证据死在路上,你说,旁人会怎么想?”
“会怎么想?”孟沉璧实在不工于此道。
“自先帝驾崩,端静太妃的拾香宫与至真苑,明争暗斗已有数年。”谈及宫中争斗,她如数家珍。
“陈公公是端静太妃的人,端静太妃与倾城公主势同水火。明日这尸体被人发现,太妃党定会揪着这丑闻不放,公主府必会全力遮掩——”
“届时谁还会在意,陈公公今日为何去了浊水庭?”
孟沉璧挑眉,终于回过味来:“下人珠胎暗结,门风不正,确实极易被对家借题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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