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兄长,不就是您归国的第一道关隘么?”
她不退却,目光里竟添了几分挑衅:
“殿下今日穿着兄长的衣服,倒真与他有了三分相似。”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她在激怒他。
江步月竟也笑了。
那笑意很浅,只堪堪牵动唇角,眉间寒意却未减半分,像雪地里的冷光。
他再度俯身,慢条斯理地将丝帕缠上指节,一寸寸收紧。
末了,食指轻抬,冰凉的丝绸便抵住她下颌。
“你忘了自己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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