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父道:“姜灿。”
尹母问:“姜灿写了什麽,g得你看到现在?”
尹父笑笑,念道:“明足以察秋毫之末,智足以监中外古今。”一句话说完,又接着道,“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智足以监中外古今,而不知将来。”
尹母疑惑问:“什麽意思?”
尹父笑道:“还能是什麽意思?拐着弯儿损我呢。我说邵熙跟他在一起是龙与蛇居、虎伴犬行,他就写幅字讽刺我有眼无珠、目光短浅。这小子也是个人才,文化流氓这套耍得挺溜,一般人要是反应不过来,还以为是在夸他呢。”
尹母闻言失笑:“其实我觉得这孩子挺不错的,人长得白净清爽,待人接物也礼数周到。家境是差了点儿,但他们不是还年轻嘛。就算真到谈婚论嫁,至少也是五六年之後,我觉得可以给他些时间。退一步讲,就算将来他真不行,将来再cHa手也不晚。”
似想起什麽,又道:“对了,我听邵熙讲,今天他送给我们的礼物,不管是你的菸嘴,还是我的首饰,以及在伊的竹节挂坠,都是他自己亲手制作的,可见这孩子对邵熙也是用心的。我是觉得这孩子挺好,很不错。”
尹父愣了下,似是没想到。
半响。
苦笑一声,无奈摇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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