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鹮只要语速一快,一急,就难免磕绊,因此喊出了这三个字之后,他死死抿住了唇,怒意如火,想到了些许耻辱往事,他下意识深深抽了一口气。
“咳咳咳咳咳——”
朱鹮抬手掩唇,剧烈地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
朱鹮一咳起来,就停不下来了。
这时候静静跪在床边不远处的两列宫女,立刻好似被提了线的木偶一样,速度飞快且有序地动了起来。
不远处的内侍监江逸也已经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
一群人好似一窝围着鲜花儿的狂蜂,围着朱鹮如临大敌,顺气的顺气,端药的端茶的,还有掐穴位,甚至还有本该压制着谢水杉的持刀玄衣武士,蹬了长靴跃上了床榻,给朱鹮输送看不见的内力去了。
“陛下……陛下快把这药喝了。”
江逸扔了白玉拂尘,接过婢女手中温度正好的药碗,双膝跪在床边上,殷切紧张得像个孝子贤孙一般,伺候着朱鹮把药喝了。
待到朱鹮撕心裂肺的咳嗽总算是用药,用茶,用参汤,用武士的内力给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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