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爱你。”
养父李凝视着她，澹漠的神色第一次出现了动容。
思棋微微低下头，小声说道：“我知道的。”
“不，你不知道。”
养父李自嘲一笑，因为长时间没有笑过，他的面部肌肉看起来有些僵硬。
更让观众心惊的是，这个全身都是负面情绪、阴郁漠然的男人，在看向思棋的时候，竟然罕见流露出了几许病态的温柔。
洁白的病房里，阳光很好，从透明的玻璃窗上照射进来，映在养父李的身上。
他的头发杂乱油腻，穿着澹蓝色的工装，工装上到处都是黑点和油腻印子，非常的脏。
他就这么看着思棋，一动不动温柔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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