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像极了......韩旷呼吸有些急促。
夏日襦热,年轻力壮的身躯,不免有些燥意,就连体温都伴随着呼吸,渐渐滚烫起来。
不管是按年纪算,按性格比照,还是按韩旷自己的念想.....都该是狡黠,个高,俊俏些的那个。
真的是她。
韩旷心跳的有些失序,目光却显出一点茫然来。
在残香细袅里,他的未婚妻子,从一个未知的剪影,变成了一个具体的人,有了身量、样貌、脾性。
这种感觉......很奇怪。
无措,惊讶,带一点隐晦的高兴,又想起她只给钱五郎备热水吃,还说要琵琶?抱,似乎又有几分不快。
这些情绪纠缠在一起,像是被狸奴把玩、抓挠过的绒球,杂乱无章。
他想理个线头,偏又乱糟糟。恼了,想扔开,再不去想,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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